办法指认出身份。
何彬彬也调了学生资料，可这个跳楼的学生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。由此可见在那个数字资料不盛行，全是纸质资料的地方抹去一个人的所有痕迹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。
一天见了三个人，按今天这个速度，明天也只能见三四个，晚上还得去酒吧蹲人。
光是把这些人都约出来见一面都得用半个月。
柳青岚趴在吴桐声的桌子上吹了一会儿空调，抬起头甩掉那些不好的想法。
“今天战果如何？”方芷拿着一盒曲奇饼干走过来，“那个小姑娘烤的饼干，味道还不错。”
他现在吃什么都没味道，敷衍道：“不错。”
“看起来不怎么样。”
“只能证明当年确有其事，不知道跳楼的人是谁。”柳青岚颓废地靠在椅背上，“完全没有头绪。”
总不能把全校或者高三全年级的学生都查一遍。
不过没线索也是最好的线索，在学校这种有点风言风语立刻闹得满城皆知的地方，居然能有一个这么大的秘密被人费尽心机散尽财力试图掩盖起来。
柳青岚伸长胳膊拿了个抹茶味的饼干，想也不想放进嘴里，“我觉得那六个人的嫌疑越咳咳——”
震天撼地的咳嗽声不断，他抓到桌子上的杯子猛灌了一杯水才缓过来，“越来，越，大，了。”
他举着剩下的半块饼干仔细端详了半天，“我想不明白，怎么还能有芥末味儿的曲奇饼干？”
这是哪个邪修发明出来的黑暗料理！
“嗯......”方芷把盖子翻过来，“怪味曲奇饼。”
柳青岚一把鼻涕一把泪，“哪个女孩的线索越少，越能说明她的死亡不是简单的自杀，天台上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。”
“先要想办法证明她生前确实被人校园霸凌。”方芷挑了几块看起来不那么黑暗的曲奇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，“霸凌者是谁重要吗？”
只要能证明她的身份以及生前有被霸凌的经历，就可以将她的家人朋友列入怀疑范围。
目前看来，最有嫌疑的就是张伯文他们六个人。
柳青岚艰难地咽下去一块拿老抽酱油冒充巧克力的曲奇，“我今天见的这几个和他们都不太熟，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，太边缘了。张伯文的高中同桌可以帮我安排吗？”
“已经安排好了，今天晚上八点，兰记火锅店。”方芷看了眼时间，“你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准备。”
“你们......是不是早就算好了？”柳青岚狐疑道，“已经提前预判了我什么线索都没拿到，会主动联系这位张伯文的同桌？”
方芷耸了耸肩膀，“不全是，因为她过两天要飞奥土，只有今晚有空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当然。我每天看荣昌那些人的卷宗就忙得要命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时间想东想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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